第(2/3)页 “到底是谁,这么有规律的祭祀这两人?看样子,交情不浅啊。”说罢,她第一个想到了黑羽。 虽想到了黑羽,但是她有千万种排除黑羽的可能。 “那会是谁呢?” 须臾,她想到了恭玶,但是,她也有千万种排除恭玶的可能,但是恭玶给她一种比黑羽带给她还要更为特殊又罕知的感觉。 “糟糠和福禄。” “糟糠,福禄……” 言语的兜兜转转,出神的想东想西,最终她勉强将糟糠、福禄与恭玶联想到一块儿去。 除了六官梦,就是恭玶的帝王梦,六官不可能相互之间都有着密切的关系,但一定都与恭玶有关系! “嗯!恭玶肯定与糟糠、福禄交情深远。”说罢,她无意瞟了石棺一眼,整个人又陷入沉思当中。 “不对啊。倘若恭玶和糟糠、福禄交情深远,为何还要用如此恶毒又狠心的处死手法将两人死后受尽这般屈辱?” 她看着棺盖,手指轻轻一璇,像是隔空触动了石棺某处隐密的机关,咔嚓一响,两座石棺的棺盖自动朝左移开。 一股恶臭的味道顿时飘散在空中,空中渐渐弥漫起一团团微薄的白气。 妤锦还没来得及往里一探究竟,便快速的以花为袂掩绾在她的鼻前。 “不求升官发财,只求问心无愧。”枯嗖的亥声幽悬而起,一座全金盔甲棺拔地而起。 轰轰—— 轰轰轰轰—— 金棺立起之时,黑空缺出一柱光斑散在红衣女童身上。 古铜色的皮肤,似乎在哪儿见到过。 她扎了两个小辫子,身着碎红衬衣,脸颊有两坨淡淡的高原红,眉毛浓密,额间有一个小红点,一双手在空中旋绕,嬉笑之时,风声拂拂,沙沙奏响。 她的手好像在拉扯着什么,黑空当顶,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是那条银白色的细线,和她的手一般,拽着摇摇晃晃的东西。 大风拂过,妤锦忽然想到乐天登基那一日所见的小姑娘竟然与今日所见的小姑娘颇为相似。 不! 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国师?” 轰轰——轰轰轰轰—— 声如狂风,呼啸而来。 她瞥了四周一眼,共四座棺,前两座石棺分别都有浮雕记名,分别是糟糠棺、福禄棺,而余下两棺皆无浮雕提示棺名,不过,如若根据官名以及按照出场先后来计,第一,乃芝清棺;而第二, …… “妖迷和赶尾,哪一个?”她婆娑着下巴,扫了一眼视无旁人,嬉笑牵丝的小女孩,若有所思道:“国师为何被小女孩所牵引?小女孩为何牵引得如此淋漓欢脱?要说国师是妖迷吧,看看小姑娘有妖气的样子,还真有点像。”说罢,妤锦闭起了嘴巴。 虽然妤锦口中说着国师像妖迷,但她竟然不能准确的说出国师与妖迷间的相像之由。 妤锦心里又想,道:‘倘若国师是赶尾,那赶得是什么尾?’ 经过她这么一说一想,妖迷和赶尾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相较之下,妖迷确实更加的适合国师。 这时,她的直觉坚定的告诉她,芝清就是宇文拓! 她快速的移动到芝清棺旁,手焦躁的旋起,金色的棺盖像是鲤鱼跃龙门般金鳞闪闪的从棺口处翻转而起。 轻若烟霞般的金光,映入妤锦的眼帘,金棺内部,方存经纬间,皆如,金鱼的鳞片。 有断头,有星点猪肝霉的神米色。 神米色将他层层包裹,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就像是一只刚死不久的肥胖蛹,不论乍一眼,还是细看,也只能大致看得出他走样的身形。 横扫一眼,妤锦的目光又回到他断了头的脖颈间,鼻子忽的一酸,眸中的泪水在眼眶中周旋。 第(2/3)页